“逃离北上广”是现如今很多人倒计时的钟。那些曾经一起义无反顾赴北上广的人,大多也都会义无反顾的一起离开。
北上广对青年的残酷,是无法公平的给予每个人改变命运的机会;而对中产的残酷,是可以公平的给予每个人不能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方式不同,诉求一致。
于是,当失意青年选择逃离北上广,另外一些中产们的选择往往是——移民。
偶尔间听到了原本奋斗于北上广的三位父亲的故事:他们的未来会如预期那般好吗?
这是他来北京的第十年。他是北京某三甲医院的一位外科医生,拥有30多万的税后年收入,一座北四环90平的房子,以及即将上小学的儿子。从医14年,救治过的病人不计其数。他私下最常发的一句感慨是:“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?”
这并不是一句抱怨话,而是对自己的职业的一种自问。从医多年来,他救治过的病人越多,就越难以得到快乐,他心理久存一个矛盾,为何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,病人反而越来越多?候诊室外面排的队永远越来越长。
他陡生迷茫,马云曾说这个时代的可怕之处在于你永远不知道对手是谁,在他看来,医生越来越不知道很多病的源头是谁。
大概在一年多以前,他7岁的儿子出现哮喘症状,久治无效,只要空气质量稍有不对,儿子就喘个不停。他觉得这是对他最大的讽刺,作为一个医生对儿子的病情束手无策,就像一个警察居然没本事保护好自己的家人。
2016年冬天,是他最忙碌的时候,白天他要忙本职工作,同时还要兼顾委托给儿科同事照顾的儿子,长期哮喘,只能在医院长住养着,整整12天。看着外界的空气,他不敢让孩子迈出半步。他知道,空气一天不好,孩子的病就一天不得彻底根除。
他如受到打击一般陷入沉思:究竟是要给时间以健康,还是给健康以时间?他对医疗技术的发展充满信心,也相信未来一定会治好孩子的病,可是,真等到那时,孩子的童年、少年,乃至半个人生可能都已经过去了。
可是,不等时间,又能有怎么样呢?
于是他动了移民的念头。他利用春节休假,先带着全家去澳洲旅游,那里的蓝天白云可能跟晨晨在课本中描述的相同,他兴奋的拿起随身携带的画板,尽可能多的描绘下他看到的一切:清澈的湖水,肆意游来游去的鱼儿,就连河边的绿色的小草都出现在本已画得满满的画板中,他太想把这些本该在北京能享受到的平常自然风光,全部画在她的画板里,以便想看时随时看到。而咳嗽,出乎意料迅速的减轻了。
心无旁“雾”,他才能心无旁骛。从澳洲回国后,孩子的咳声又反复了。夜里,晨晨妈妈常心疼落泪。
终于,他开始办移民手续了。
他说,良好的空气是生活的基础,解决了这个,我才能再思考生活的事儿;好在妻子和儿子都很喜欢那里,我是学医的,只要能拿到国外的各种资质,就能在那里继续从医,继续救死扶伤。相比较改变空气质量的难度,我觉得拿到资质的希望更大一些吧。
移民不是难题,怎么融入海外生活或许会成为很多人棘手的问题,但,权衡利弊,反正在哪过日子都不会容易吧。
二、大龄父亲:活到最后才知道什么最值得守候
今年已经60岁的这位大龄父亲,前不久高价卖了10年前拆迁时分得两套房子其中一套。
在这个年龄背井离乡,是不是太冒险?
他爽朗地笑了,身体还很硬朗,他说:“我都活到这个岁数了,该经的风都经过,该见的浪也见过,还有什么能让我害怕的?移民这个险,可比我过去经历过的一切都小多了。”
他有个女儿,今年32,在澳洲念完大学后,嫁给当地一个华裔,刚刚怀孕三个月。几年前开始与女儿分隔两国,一年只能可怜的见上一次,思念之情更是催人老的更快。现在小外孙即将诞生,他对新生命的期待让移民更加迫不及待。
赵磊说,现在我的时间越来越短,能陪她们的日子也越来越少。我这一辈子都是在为别人活,年轻时因为一心奔事业导致那么晚才要了孩子,孩子正上学正需要家长陪伴时,我却把她只身送到了国外,现在回过头看,我最对不起的就是她了。
他说“过去我把时间都花给了别人,就允许我把人生最后的岁月花给她吧。
听到他和妻子决定移民澳洲的消息,女儿非常支持,但同时担心他们两位年龄原因更难快速融入异国生活。
父亲却表现的很乐观:“严格意义上并不是说我们老两口要融入美国生活,而是去融入女儿和小外孙的生活。更何况妻子手艺好,当了一辈子吃货我也不怕换个地儿吃不惯。”
现在,妻子已经给还未出世的小外孙做了小虎鞋、小肚兜、小尿布,说用尿不湿的宝宝孩子容易出湿疹。妻子对与女儿团聚已经准好了她能准备的一切。
无论贫富,妻子一生都没有怨过他一句。得知妻子的这个举动后,他下定决心,一定要带妻子去澳洲和女儿团聚,“年轻时给不了的承诺,现在给也不知道晚不晚……”说着,他摘下眼镜,难为情地拭泪。
在他看来,他和妻子移民澳洲是目前最优的方案,一来不影响女儿的轨迹,还可以帮女儿带带外孙;二来他们夫妻俩已经退休,剩下的时间投入都是养老的附加值。
三、海归父亲:父母才是孩子的起跑线
从英国留学回来的邓影今年35岁,在北京一家外企工作,妻子是他澳洲读书时的同学,两人毕业后回国结婚,搬进了五环外邓胤父母的回迁房。现在育有一位3岁女儿,生活看似圆满幸福。种种无奈最终还是让他们动了重回澳洲的想法。
一切都要从孩子的教育说起。
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刻,邓还没来得及抱一抱孩子,就先被岳父拉倒一个角落,语重心长的叮嘱:现在已经有孩子了,你该考虑考虑买学区房的事儿了。
这将他原本初为人父的好心情一扫而光,这也不是他第一次听到。妻子刚怀孕时,公司同事便也曾这样建议。从澳洲回来的他们极不适应,仿佛一个孩子为家庭带来的不是美好,而是沉甸甸的压力。
后来多亏妻子从中调解,才让买学区房的事儿暂搁。但转眼女儿已经三岁,上学的问题迫在眉睫,岳父又旧事重提,家庭关系又紧张起来。
岳父为了帮他,一大把年纪每天早出晚归,去周边的中介公司一个接一个的看学区房,回来后也一言不发。一天,岳父似乎忍无可忍,终于对他破口大骂:“让你几年前买你不听!现在涨这么高,就算把我老命搭进去也买不起了!”
那时正好是北京楼市最疯狂的时候,刚好他一位朋友出售北京海淀区的一套学区房,这是一套60平米的两居室,要价700万,虽然贵,但紧挨的小学在北京排名前10,他连忙联系,因为都比较熟,很快就谈妥了。可是到了当晚,朋友突然发微信来,说不能卖给他了,因为他要置换的房子涨了50万,所以他这个房子也得涨30万,这就是现实。
本来买学区房首付是三家不容易凑出来的,别说30万,就是多10万三个家庭也再拿不出来。
深夜,邓和妻子坐在沙发上,拿出纸笔,写下了一个一个朋友的名字。填了划掉,划了填上,最后表里留下了20多个人,第二天,夫妻俩照着名单挨个打电话,还算顺利,所有的钱大约一星期后能到来。
就在这一周,北京最严的限购政策出台,因为邓胤夫妻现在住的这回迁房,写的是邓影名字,所以家庭再购房属于二套,交80%首付,意味着这套学区房要多交300多万的首付,30万已是这个家庭的极限,300万……
这一瞬,邓胤顿时觉得自己是这个家里最没用的人。他看着那些钱,一晚上都坐在阳台上发呆,想起当年在澳洲的生活无忧无虑,现在再也体会不到生活的乐趣,想到这些,邓流下他成年以来的第一次眼泪。
邓坦言,并非他不愿买学区房,一是价格因素,二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,深感不值。“如此高的成本和享受的教育质量是完全不匹配的,表面上是去买教育,但实际也没买到你满意的教育。”
在国内,学历不值钱,学区房却很值钱,用一个很值钱的学区房换一个不值钱的学历不是傻吗?这种自相矛盾又是为何呢?在他看来,这暗藏了国人极其病态又悲哀的潜意识:学历作为资源不能遗传,而学区房可以。
“我感觉没必要让我的孩子也卷入这场厮杀”,邓胤坚定地说。
于是他和妻子商量后,决定移民到饱含他们青春、熟悉无比的澳洲。不仅仅是简单的给孩子一个完整、美好、充满善意的童年,更是给孩子一个健康的阶级流通环境,免遭阶级固化的窒息。
他和岳父去商量这件事,提前做好岳父大发雷霆的心理准备,毕竟是要把他最心爱的孙女在这么幼小的年龄带离他的身边。
但令他没料到是,岳父听完沉默的半晌,竟心平气和的同意了。
岳父称,之所以一直逼迫他去买学区房,就是因为自己在做父母时惨遭教训,让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,心不甘了一辈子,所以再也不愿外孙女继续吃亏。“现在我也想明白了,学校并不是孩子的起跑线,父母才是。学校的选择能决定孩子从哪起跑,但父母的选择能决定孩子从什么时候拥有跑鞋。父母水平不行,光想着借下一代洗牌重来也没用。我不想我的外孙女成为像我一样你争我夺的人。”
听完岳父的话,邓终于如释重负,在家人的理解中,办理了移民。
这是他们三个的故事。
也是他们决定离开北京的原因。
北京这座城市的伟大之处,给他们带来了人生智慧中最难能可贵的理性。这种理性,叫什么不可失去,什么难再获得,什么才是这一秒与下一秒的拥有。
短短几年的移民路上有过许多的坎坷和失落,但未来还有很长的路,只要看到孩子的笑容,家庭的幸福,这一切也许也是最好的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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